间，视频自动挂断一次，但紧接着，那边又迫不及待发了过来。

这次顾挽按了接听，视频接通后，陶嘉惠的脸出现在屏幕里，顾挽发现她是坐在家里的客厅沙发上，身后墙上，是季言初年很羡慕的那张全家福。

“妈，您休假了？”

顾怀民和她全年几乎很少休假，以前她和顾远还小的时候，他们还会每隔一两个月回来待几天，现在儿女都出门在外，他俩就更一扑在工作上，没有特殊情况，几乎都不会休假。

所以顾挽有些诧异，再加上她视频发得很急，顾挽意识又问：“是和堪忠黄鹦菁俚穆穑渴堑ゴ啃菁伲还是家里出什么事了？”

陶嘉惠始终坐在那里没说话，就那么直直盯着她，顾挽说完，对上她的眼U，忽然察觉过来，只怕是家里出的事。

——和她有关。

这么兴师问罪的姿态，顾挽向来通透，自然第一时间就能猜出来因为什么。

她陡然沉默，无意识抿了唇，才问：“……是扛绺说的？”

“他要不说，打算瞒到什么时候？”

陶嘉惠这边终于有了反应，虽是质问，但语气还是温婉柔和的。

顾挽知有愧，微垂了眼，在陶嘉惠隔着屏幕的注视，还是不由自主红了脸。

“妈，咱打电话吧，被这么盯着……”她挠了鼻尖，赧然道：“有些话说不出口。”

陶嘉惠忽地被她这句话给气笑了，没气地点头：“行，康挂看看怎么跟拷馐汀！

说着挂了视频，没隔两秒，她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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