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来得及!”
毫不夸张地讲, 陆之暮真的紧张到手脚冰凉。
“来得及。”鹿禹稱把车泊好。解开安全带, 侧身看她, “陆之暮,你在紧张什么?”
陆之暮吞了吞口水,眼神飘忽:“没、没紧张呀。你爸爸难得来一次嘛, 得好好招待不是。”
“不用。”鹿禹稱下车,迅速转到她这头,打开车门,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 一脸正经,“你就是丢给他一块生牛排,他都能吃下去, 并且消化得很好。”
陆之暮:“……”
余响没有骗她,他们真的关系不好。
鹿禹稱想毒死自己的爸爸。
——
拆石膏的过程快得多了。
又拍片确认了一下恢复情况。
医生帮她用酒精擦拭了一遍, 又裹了一层薄薄的绷带。嘱咐她最近行动还是要小心,免得二次拉伤。
脚还是尽量少沾地。
陆之暮活动了一下, 只觉得没有石膏裹着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。
新的药水浸得整个脚踝凉凉的, 过了一会儿药效发挥出来又开始发热。就是药味弥漫着会格外重。
陆之暮自己闻着都有些受不了, 小心翼翼去瞥鹿禹稱的反应。
他这个人有洁癖的。
他却拿着她的片子看着,隔会儿又看着她被绑得好好的脚,蹙起了眉。
果然……被嫌弃了。
陆之暮红着脸小幅度地抬脚去够那只舒适的布鞋, 想想着穿起鞋好歹能稍微遮一下味道。
鹿禹稱却突然走了过来, 他蹲身下来, 握住她绑着绷带的脚踝,低声呵斥:“别乱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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