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低了。”

白源却只是拉开他的手说了一声：“谢谢。”

白腾下了凡间，落在了他说的那个山头。那山连绵不绝，他双脚一着地，心里压抑了2000年的悲伤突然就涌了上来，他扑在身边的那块大石头上哭，也不知道哭了多久。等发泄完了，一切还是要从头开始。

白腾整了整身上的衣服，然后带着找回小草的希望踏入了那片他呆了近万年的山。

邱果果自然不可能真的陪着他过那近万年，她眼前不过是一个时光流逝。再睁眼时，已经重新回到了天界。

邱果果还未回神，就听到白腾问：“为何还是不行？修养了那么久？我找到每一片拼凑出来，还修养到魂魄完整融合。为什么还是不行？”

白源就安慰他：“哪有那么容易，她的魂魄里也没了灵识。重新养出一个不是按照原来的法子的，你得放手让她去轮回。也许最早还是从一棵草开始，慢慢得动物、人类，她才能养出独属于她的灵识。”

白腾问：“若是如此，还是她吗？”

白源听了，不太确定地说：“同一个灵魂，自然是同一个人。”

然后，邱果果就见白腾点了点头说：“好，那我陪她一起轮回。”

“哦，那可能比较难！她的轮回不经过生死簿，送入轮回后，你能不能找到她都是一个问题。”

白腾：“……”

白源就拍拍他肩膀说：“不然，你先从找她开始？”

白腾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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