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而无憾。”南指月说着，又吐出一口鲜血。

“所以你方才劫持阮玉，其实就是故意让妖王温香杀了你？”北望山恍然大悟。

“本来以为杀了你，就可以不用面对自己所犯的罪孽，可是得知你为了炼灵魄珠，耗尽灵体，只剩了最后一魄，我却觉得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呢……”南指月抽抽唇角，自嘲一般笑道，“很矛盾，对吧？”

“师姐……”南指月突然将目光转向聂云菲，眸中带着几分歉疚道，“当年的事，我对不住你。”

“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……”聂云菲沉默了一阵，拍拍南指月的肩膀道，既是在安慰南指月，也在宽慰她自己。

“你既一心赴死，便算是违契，违契的后果你知道的。”耀灵晔面无表情道。

“不不……妖王温香的灵契，我自是不敢毁的，不过……”南指月目光落在阮玉身上，唇角勾出一抹狡黠道，“方才我已经将灵契和仙牒一起渡给了阮玉仙君，从今日起，阮玉仙君便是开阳城的城主，妖王若是要讨债，便向他讨去吧。”

“什么？”听了南指月的话，阮玉和济沅同时惊呼出声。

难怪方才南指月掐他的时候，隐隐觉得有股冰凉的气流沿着廉泉穴而入，蔓延至四肢百骸，阮玉还以为南指月给他下了什么咒，原来竟是这两样东西。

“城主大人，您是不是搞错了，就一个修真废材，凭什么可以做开阳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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