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嘉杨电话进来的时候，柴颖和萧叙正坐在沙发上看综艺，听到电话铃声，看见来电人，柴颖拿着手机问萧叙：“你的手机呢？”

“手机...”萧叙直起身在周围看了一圈，最后从沙发缝里掏出来，“在这，怎么了？”

“嘉杨有给你打电话么？”柴颖将屏幕竖放在萧叙眼前。

萧叙摁亮屏幕，上面一个消息提示都没有：“没有。”

柴颖收回手机：“那就是找我的了。嘿嘿。”然后接通，“怎么了，嘉杨？”

电话那头的李嘉杨有些不好意思，用手碰了碰鼻子：“嫂子，你暑假有什么计划么？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柴颖纳闷，引得萧叙也凑过来，贴着耳朵听。

“咳..那什么，就想说，我亲戚家一小孩，化学不怎么好，想找个老师给补习一样，然后...然后我就想到你嘛，问问。”

柴颖迅速将前后两个电话联系起来，试探地问：“额...你亲戚家的小孩不该是叫李嘉樾吧？”

“对，就是他，我堂弟。”

柴颖推开凑过来的萧叙的头，颇为严肃地讲：“嘉杨，我不是不想帮你，教育局有明确规定，在职老师禁止在校外开补习班。”

“我知道，但是...”

“嘉杨，我不能违规。”

“我知道，可是...”

“可是什么？”

“怎么讲呢.....”

.......

柴颖听完李嘉杨的那番话，沉默了，电话里也只剩下电流声，柴颖的心情有些复杂，一方面，自己碍于规定，不能为，另一方，虽然自己现未升级为母亲，但舐犊之情似乎是与生俱来，她好像能够感受到李嘉樾妈妈的几分痛心，离异的家庭难免受到他人的冷视、白眼、甚至有些善意的同情都有些令人难堪，站在如此的角度上，可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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